笑,学着他的样子,面对那些贵夫人们也做出些让人羞愤欲死的举止,更有污、言秽、语不绝于口。
此情此景,真真能让有气性的天幸国人直接咬舌自尽!但,这么多年来,每每金帐汗国南侵天幸国,做出的禽畜不如之事简直罄竹难书,这些言语与动作间的羞辱又何足挂齿?
故而,天幸国上至君,下到兵士,除了满脸愤然之色以外,敢于出声痛骂者寥寥无几。甚至有人斥喝,旁人还会劝阻,唯恐激怒了这些金帐汗国的使者,以致引来战乱大祸。他们管这叫做,忍辱负重!
就连城楼之上的裴君绍,还要再次痛骂,都被玉太后遣人喝止了。宗政恪看见,裴君绍的身体摇摇欲倒,满脸愤懑绝望之色。她知,他不是为金帐汗国,为的是己国的软弱无能!
李懿自然看得真切,对宗政恪低声道:“这天幸国,当真没救了!”
宗政恪面无表情,淡淡道:“不尽然。你往那边看。”
顺着宗政恪的目光,李懿远远眺望。尽管二人站在城楼之下的使节当中,离城楼极远。但武道尊者恐怖的目力仍然让他看见,有一名身材高大、面目微黑的青年男子正眼望城下,愤恨痛苦的表情丝毫未加掩饰。
“那是……四皇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