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激动心情的人,因筱贵妃没遮没拦的这些话而恼了。徐氏忍不住嗔道:“大姑娘,瞧您说得都是什么话?!姑娘她还未曾及笄呢!您这口无遮拦的性子……”
筱贵妃看向徐氏,见她眼眶通红,显见是哭过一场,便笑道:“青芽,见到大姑娘我没死,你不高兴吗?怎么还哭啦?!”
碍于自小受到的训练,再次见到大姑娘,徐氏本来就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控制自己不去打扰那对母女的交谈。此时,听筱贵妃如此说,她的眼泪喷涌而出,哭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花婆婆拍着徐氏的胳膊,笑道:“方才煎药时,青芽便认出老奴来了,吓得差点连药罐子都摔啦。”
筱贵妃上前数步,揽住徐氏的肩膀,感激道:“青芽,你帮我照顾恪儿十年,我心里的感激都不知道该如何说。她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
徐氏赶紧拭眼泪,含泪却又带着笑,连连摇头道:“大姑娘您说的什么话?!奴婢打小便服侍您,您待奴婢和奴婢的家人恩深义重,奴婢替您照顾姑娘那是应该的!”
筱贵妃拥着徐氏只是笑,却不再说感谢的话。这样的恩情,要放在心里慢慢来还,不是用几句话就能打发的。她看向宗政恪道:“恪儿,娘亲陪嫁里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