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政修点点头道:“安国公将玉质教得很好,他永远都会是晏青山的儿子。你母亲与玉质身中红藏之毒,此事我已知晓。解药,我已有了一些眉目。”
宗政恪如释重负,但仍道:“女儿依然会尽力而为,多一条道总是多一分希望。”
“好!那我先走了。”宗政修不舍地看看宗政恪,低声道,“玉太后宫宴之时会有事情发生,你自己多加小心。”他犹豫一下,最终还是绝定不提李懿。如果李懿能度过数日后的大劫,再说。若是李懿死了,自然提都不必提起。
“女儿送父亲。”宗政恪并不挽留,将宗政修送到门口,目送他飞身隐入夜色里。
回到床边,宗政恪仔细一瞧,却见筱贵妃的双眼大睁,竟然早就醒了,却不知宗政修是否因为发现了她醒来才走的。
“母亲大人,您感觉好些了吗?”宗政恪坐在床边,仔细打量筱贵妃的脸色,以判断她究竟醒了多久。
筱贵妃失神道:“我都听到了。这几年,数次危险,全赖他或者他的属下相助,我才平安度过。我早该猜到的,我早该猜到的!”
早在试炼之地时,宗政恪藏在李懿的药府洞天里,从萧老太君与萧凤桓的话中,听出了某些关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