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礼物。
不过,在两位郡主走了以后,台城公主晏玉淑犹豫了片刻,也还是盈盈起身走到昆山长公主身前,柔声央求道:“母亲,当日女儿与妹妹曾经叨扰过宗政三姑娘。既知她今日生辰,女儿也想去贺一贺。”
晏玉淑温婉和善的性情,在有心人不遗余力地宣扬之下,早在天幸京传扬开来。见她不以公主之尊而自矜、这般善待臣下之女。在坐的贵夫人们不免交口称赞几句。
昆山长公主却眯起眼睛,不忙着回答,先问了大长公主:“姑母,绍哥儿身子可好些了?听说从云杭府回来瘦得厉害。”
大长公主回道:“这几日还是咳嗽,不过比刚到京时要好多了。”
昆山长公主便笑起来,打趣道:“依本宫看,姑母家里好事将近啦。绍哥儿病体未愈,却还记着宗政三姑娘的生辰礼,可见情份不一般啊。”
“昆山!”清河大长公主不悦冷喝一声,“切莫胡言乱语!绍哥儿是男子。宗政三姑娘却是姑娘家,没影儿的事,别拿来说嘴,没的碍了人家的名声!”
昆山长公主又笑了两声。便闭嘴不再多言。斜睨了一眼脸色雪白的长女,她呵呵两声笑,阴阳怪气地道:“你既然这么想去看看宗政三姑娘,那便去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