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信交给了宗政恪,宗政恪仔仔细细地看了好几遍。
从字迹来判断,她的这位生身之父笔力强健、精气神完足,起码在写信时,他应该是健康的。而且她隐约有几分猜测,宗政修恐怕身负武道修为。他的字里有些只有同为武者才能体悟出的感觉。
对于先祖画像,宗政谨的意思是,放在他身边十分不妥当,还是带到京里交给长房保管为好。长房那边,有家族蓄养的护卫,武力值总比他这个糟老头子和满堂正要高得多。
所以宗政谨有意送信到京里,让两位兄长遣派得力人手将先祖画像护送进京。在上回两位兄长遣仆来探病时。他就将信交给来人带回去了。宗政侑此来。一则亲自替父亲和二叔来探视三叔,二来就是为了把画像带走。
没想到又多了选取女官的事儿,祖孙俩刚刚团聚没多久。就又要分开。宗政谨不免叹道:“恪儿啊,圣意不可违抗,徜若祖父没有起复,你这一趟便不必去了。”
宗政恪微微一笑道:“以孙女儿的才貌。想必难以中选,祖父不必过虑。”京城么。她是迟早要去的。既然光明正大的机会来了,她又如何会错过?云杭府她也懒得再待。
宗政侑笑道:“女官不同宫女,可自由出入宫禁,只在当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