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只有大势至尊者,徐氏看了一眼明心的背影。暗自惋惜。只怕,她在姑娘身边留不了多久了。
片刻。又有一人赶到,却是一直在照看畅春院受伤奴仆的圆真大师。她手捧着那幅画轴,给宗政恪见礼道:“师叔,可否到别处说话?”
宗政恪微微皱眉,让徐氏留下等候消息,自己跟随圆真大师来到一间禅房。她先问过畅春院诸下属情况如何,得知竟有四人战死,八人轻重伤不一之后,怒火焚心。
“务必要安顿好战死之人的家小,其余人也要妥善安置。”宗政恪强忍焦躁,杀机却仍然控制不住地外溢出来,又问,“可看得出刺客的来路?”。
“这正是师侄急欲向师叔禀告的。”圆真大师颇为困惑的样子,低声道,“虽然刺客极力掩饰,但还是避免不了露出些破绽。师侄怀疑他们都来自大齐帝国,恐怕与大齐武林名门风刀门脱不了干系。”
宗政恪便明白圆真大师为何会露出费解神色,自家祖父与大齐帝国的武林豪门,如何会有牵扯?还惹来了这等杀身之祸。
圆真大师又道:“不过,师侄已经问过飞鹰施主,似乎是这几名刺客欲行偷盗之举,惊动了人才动的手。”她将手中画轴递给宗政恪,“师侄怀疑是为了此物,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