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鹏举不解地看向裴君绍,拧着眉头重新坐下,问道:“安之兄,你什么意思?”
宗政恪的那些仆婢可不是萧家的人手,是宗政恪向宿慧尊者借的人。这些人要是在萧家的地盘出了事儿,萧家恐怕会与东海佛国交恶。这不是萧鹏举希望发生的事情。
裴君绍把玩手中酒盅,面无表情道:“你放心,就凭凛郡王府的亲卫,不可能把畅春院的奴仆如何。我觉得你倒是要弄清楚,为什么凛郡王会不顾萧老太君的警告,仍然向畅春院下了手?”
萧鹏举仔细思索,慢慢点头道:“那我就再等等看看,萧大,”他对心腹近卫吩咐道,“你去寿春堂那边探探,要多加小心。想来,萧鹏程那边也该有信送进来了。”
萧大领命而去,萧鹏举与裴君绍一边小酌一边等候。出了事打了岔子,气氛也没有刚才那么沉闷。萧鹏举看一眼憔悴的裴君绍,劝道:“你还是当心自己的身子,凡事不要想太多。也许临淄王与恪表妹之间,并不像咱们想象的那样。”
裴君绍抬眸,对萧鹏举嘲讽一笑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心里只有儿女情长的人?不错,我对阿恪确有几分好感,甚至我与她还曾经议过亲。但我忧虑的却不是我的个人私情,而是别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