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他同样早知此事!”
“只因为害怕我的存在会让父皇从此不喜,只因为害怕我的存在会让天一真宗有更多的机会插手东唐政局、威胁到自己的统治。母妃和父皇就都默认了我可以去死,我应该去死!”李懿凄然一笑,问宗政恪,“阿恪,你说,我应不应该难过?”
宗政恪起身,涉水到灵泉内李懿身边,将他的头搂进自己怀里,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低声道:“李懿,过去的事不必再放在心上,陡惹伤心。你只当他们是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笑置之。”
李懿默默地回抱宗政恪,少女身躯温暖、气息清甜,慰藉了他因翻出阴郁过往而微寒的心。他们其实都是可怜人,不同命,却同运。
“后来我一直待在天一真宗,被外曾祖父收做了关门弟子。”李懿的声音轻快起来,显然在天一真宗的生活还算愉悦。
“偌大的宗派,出身不凡者不知有多少。我的几位师兄俱都出自世间大国,虽然看在师父的面上,他们待我还算友善,但是他们也在警惕着我,生怕师父会将天一真宫的传承交到我手上。”李懿无奈地笑笑。
“我之所以对修为不上心,也有让几位师兄放心的意思。师父总是对我恨铁不成钢,也是因为他确实想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