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站位,但若真要做些什么,也不是不可能。到时再说罢。
喝罢了药,小福子拿帕子给慕容钺擦了嘴。慕容钺身体虚弱,不能久坐,便又重新躺下。
他摸索着从胸袋里取出一只陈旧褪色的荷包,笑容满面地对这荷包道:“妹妹。这么多年都挨过来了,再等一时三刻的也不要紧吧。对方势大,一时不能得手,要容三哥慢慢筹谋啊。你的仇,三哥自己的仇,咱们慢慢算,慢慢报。”
这面料与绣线都只是寻常、针线手艺却娴熟精巧的小小荷包。是慕容钺的同父异母妹妹顺安公主送于他的生辰礼。他已经珍藏了十几年。一直小心保管。时至如今,荷包虽然已经陈旧褪色,却没有丝毫破损开线之处。
那座宫廷。是他和妹妹的噩梦。他好不容易从梦中醒来,终于过上了相对正常的生活。但当他筹划着帮妹妹脱离苦海时,那苦命的孩子却被送去了千里之遥的金帐汗国和亲。
最后等来的是她殒命的消息。汗国甚至没有专门遣来使者通报,不过是让路过的商队带来她失足落水的死讯。顺便又索要宗室贵女为妃为妾。
闻听消息,慕容钺痛哭流涕。大病一场。他唯一的亲人死了,他成了活着的孤魂野鬼。但他不信妹妹真的是失足落水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