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老施主已经接了起复的圣旨,就任御史台右副都御史,巡按两杭郡,兼掌刑狱。如今或许已经在路上,不日就能抵达两杭郡。宗政老施主急着赶路,反倒因疲累太过。还病了两日。”
此事宗政恪已从萧鹏举那里知晓,淡淡道:“有人唯恐我不肯听命行事,特意将祖父调来云杭府,以胁制于我。祖父也是担心我,才会不顾年迈急着赶路,才因此病倒。这事儿我记下了,日后再说。”
会苦大师颂一声佛。慢慢道:“登阳亲王知晓是师叔救了他性命。非常感激,一定要报答师叔。徜若师叔愿就此与登阳亲王两下撇清,可以请他在朝中奔走。将宗政老施主再调至别处。”
“不必。登阳亲王那里,我自有道理。”宗政恪却摇头道,“何况些许小事,咱们自己就能办了。不过我也是想着。祖父与我在一处,我也好看顾他。免得事到临头却鞭长莫及。”
圆真大师便点头道:“师叔的顾虑不无道理。宗政老施主那边,有咱们的人一路暗中护送。但咱们的人也发现,似乎还有数人在暗处悄悄跟着,瞧着也是保护宗政老施主。并无恶意。”
宗政恪颇为意外,急问:“可查出是什么人了?”
圆真大师面现愧色,合十礼道:“师叔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