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被萧鹏举打动了。
“宗政表姐,今天多有误会,小弟真是惭愧!小弟先干为敬,表姐随意就好。”萧鹏程笑嘻嘻地举起杯子,仰脖饮尽杯中酒,再向宗政恪亮了亮杯底。果然是滴酒不剩。
宗政恪便站起身,她饮的是果酿,虽也有酒味,却不醉人。她也饮尽杯中碧绿果酒,柔声道:“都是骨肉至亲,不必如此客气。把话说开了,也就罢了。不过。十八表弟。恕我直言,你腰间那玉佩还是少戴为妙。”
萧鹏程低头看一眼垂落于玉带之下的圆璧,不解问道:“这是为何?”
宗政恪却先不答。而是示意道:“能否将它解下来给我瞧一瞧?”
萧鹏程依言解下腰间圆璧,双手递给宗政恪。宗政恪却并不用手去取,而是拿帕子包了圆璧,将其放到鼻前轻嗅。片刻后蹙眉露出厌恶之色。
萧鹏举便关切问道:“表妹,如何?”
宗政恪长叹一声。面露同情之色地对萧鹏程道:“却不知表弟你得罪了什么人,竟然用这般狠毒的手段来害你。这枚圆璧曾经在药水中浸泡过,其气味幽深又细微难辨。”
“徜若嗅到那药水的气味时日久了,你的经脉就会慢慢变得细窄薄脆。武道修为自然大减。不知表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