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薄面。”
还真有这个自信!我若不给你面子,你能怎么的?李懿心头不爽,却越发想知道裴君绍找自己的用意。他冷哼一声,当先走向楼梯。裴君绍一笑,缓缓跟了过去。
轻风吹来,裴君绍低咳两声,脸颊浮出两团不正常的红。长途跋涉,令他孱弱的身体不堪负累,其实他这两天正好身有不适。徜若宗政恪无意参加小考,他是说什么也不会来当这个劳什子评判的。
李懿听得咳声,回首看裴君绍一眼,淡淡道:“不知裴四少爷可听过一句话。”
裴君绍含笑道:“还请殿下赐教。”
李懿停下脚步。转身高高俯视裴君绍,低声道:“慧极必伤。这人啊,事儿想得多了,未免就多费心神。即便身子骨健朗。少不得也要耗尽心血,短福短寿。又何况是原本便身有隐疾之人呢?活得轻松自在一点才最好,清清静静地养着身体,方能福寿绵长。裴四少爷,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乍一听。这话像是好话,劝人惜身惜福。可裴君绍仔细一啄磨,怎么就觉得有些不对味?这位临淄王殿下分明话里有话,是叫他少管闲事?
心里反复咀嚼李懿这些话的真实意思,裴君绍笑道:“多谢殿下关心,不才向来爱惜身子。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