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曾经缭绕在他鼻尖、留驻在他心头的异样馨香再度袭来,他的脸竟比宗政恪的脸还要红。
虽然隔了衣物,但他仍然能感觉到少女肌肤的温软滑腻。他长这么大,并不是第一次与女子接触。山门里,多的是做梦都想纵身入他怀抱的女子。曾经也有那么一两次,他被迫挨着了女人的身体。但他除了厌烦与恶心,没有别的更多感觉。
不像今日,他恨不能抱着阿恪再也不松手。这一路,他真不知自己是怎么挨过来的。只觉得此一生,最为奇妙的经历莫过于此。他将他心上的姑娘轻轻地抱在了怀里,慢慢地走下去,似乎能永永远远地走下去。
然而再长的路。也终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李懿情不自禁叹息一声。这才低头去瞧宗政恪。她眼帘低垂,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已经昏睡过去。他有点庆幸,又有点遗憾。
她鼻息沉沉。几缕调皮的额发轻轻垂落,因她的呼吸而偶有跳动。这样的她,方才显出几分年幼的顽皮,与往日那冷静自持得连好些成年人也比不过的性情大相径庭。
李懿情不自禁低下头。目光落在她水润光泽的淡米分唇瓣上,但却只是小心翼翼地用鼻尖轻轻擦过她白皙如玉的额头。哪怕是这样。他心中都升起浓浓的罪恶感,恨不能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