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默了默神,把所有内容都牢记于心,宗政恪对李懿似笑非笑道:“看来东唐亡天幸之心不死啊,这般详细的信息,不知辛苦了多少东唐的探子。是不是要说声谢谢呢?”
李懿淡淡一笑,无所谓地说:“我这回是光明正大,以东唐使节的身份到天幸国来的。我家父皇为方便我行事,给予了我不少权力。探子么,不用白不用。反正,也只有我对他们有用时,他们也才能为我所用。”
他的话说的绕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嘲。宗政恪听懂了,便笑着安慰:“无论如何,你们总是一家人。徜若你不是还念着这点情份,你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你父皇出力。”又转移话题问,“你说使节?”
李懿点头道:“是啊,十月末,不是天幸国玉太后的千秋诞寿么?父皇让我与皇弟出使天幸国,明面上为了恭祝玉太后千秋,实际上,”他顿了顿,声音低沉下去,“是为了《人皇治世录》!”
“什么?”宗政恪失声惊呼,双眸微微睁大,“你方才说的是《人皇治世录》?”
“不错!就是《人皇治世录》!相传,由人皇座下七十二贤臣花费十年心血,共同编撰的《人皇治世录》!号称,”李懿冷笑两声,眼里掠过刀锋般锐利的光,“得之可得远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