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宗政恪记下此事,决定回头叫明心遣小师兄的人手去查一查。并非她疑心深重,而是事情太过凑巧,由不得她不上心。
不过萧鹏举并不以为意,笑道:“同心原这地方,既有人来系同心结,也有伤心人来特意取下同心结。不仅如此,往北边去就是伤心崖,不知有多少伤心人跳崖而亡。在这附近找找,也许还能找到祭奠之物。”
宗政恪眉梢微动,点头道:“既如此,便将东西放回去,咱们走罢。”
萧全忠将瓷碟放回原处,几人便加快脚步下山去。只是没走多远,宗政恪眉微皱,借着抬手将被风吹乱的鬓发夹到耳后的功夫,飞快地往那大客栈的方向瞅了一眼。
眼神微沉,她看见似有一人站在客栈三楼的一扇窗后面,远远地望着自己这几人。方才,她正是敏锐察觉到异样注视,才有意察看,没想到还当真有人在远窥。
这是武者的直觉,哪怕她此时修为不复,也依然拥有如此可怕的感觉。不过,那个人目光中似乎并没有恶意。宗政恪想不通,却也不打算去察看。若有人有心于她或者谁,自然还会现身,她以不变应万变。
宗政恪几人的身影渐渐不能见,那站在客栈三楼的人退回房里。房中却不止一人,还有一人坐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