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外的意思,都是在警告自己不要亏待了恪妹妹?他只能在心里苦笑。
末了,宗政谨给任老太太使个眼色。任老太太抹着泪花儿。忍着心里的剧痛,从崔嬷嬷手里接过一个黄花梨木匣,依依不舍地抚摸着木匣。笑着说:“你此去要好生孝敬老太君并外家众位长辈,也要与姐妹们好好相处。这些是祖父和祖母给你的花销。你不要舍不得用。若是不够使唤了,只管叫人送信回来。”
宗政恪跪在蒲团上,眼眶泛红,给宗政谨和任老太太又磕了个头,低声道:“孙女儿不孝,暂时不能承欢于二老膝下,还望二老好好保重,孙女儿不日便回。”
你还是永远别回来了,这匣子里可是有一万两银票啊啊!老头子这是藏了多少私房?!任老太太只觉心痛如绞,紧紧捂住胸口,泪珠子哗哗直落,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旁边宗政伦夫妇赶紧来劝,宗政谨瞥老妻一眼,真正是舍不得孙女儿离开,哽咽道:“你到了地方,赶紧遣人回来送信,好叫祖父安心。”
宗政恪应下,在明心和明月的搀扶下起身,又去拜别了两位叔叔婶婶,再与姐妹弟弟们道别。大家都客客气气的,二房的姐妹弟弟还都落了泪。
一时快到了适宜起行的吉时,宗政谨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