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张地契,老王爷还有几个位于京城的铺面店契,一并奉与壮士了。除此之外,本官还有十万银票感谢壮士。”
黑袍人当着朱大猷的面儿戴上一双薄如蝉翼的黑色手套,然后将纸张接过来,仔细翻阅过随手塞进袖袋里。随后,他从书案上拿来一张白纸,毫不客气地用真气割破了朱大猷的手指头。
鲜血滴滴答答淌下,朱大猷面皮抽搐,又不敢说什么,只好匆匆埋头写起来。他长随出身,全靠了鱼岩郡王才坐到知府的位子,一手字写得真是歪歪扭扭、不堪入目。
一时将血书供状写完,黑袍人将其收下,最后又掏出一个小巧玉瓶,问道:“你可知这里面是什么?”
朱大猷皱眉细瞧,忽然脸色大变,支吾道:“本官不知。”
黑袍人冷笑两声道:“本座给你的解药,只能支撑三日。三日过后,你又会毒性复发。”
但出乎黑袍人意料,朱大猷居然抵死不肯说出这玉瓶里面装着什么。他的态度非常坚决,甚至道:“壮士,本官即便这就死了,也绝不会告诉你!”
黑袍人把玩着这柔滑玉瓶,哑声道:“这是从老王爷秘库里拿出来的东西,本座知道是一种毒药,却从未见过,因此而好奇。朱大人只怕是误会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