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去啊?”
萧鹏举干笑两声道:“您真爱说笑,您老的职位哪里是家父能插得进手的?”
“哼!”宗政谨冷哼一声,慢慢道,“老夫过去与萧九先生有些不愉快,回头老夫会命恪儿替老夫去请罪。但是,恪儿去你萧家,是客人。老夫想,堂堂两萧,偌大的威名,应该不至于做出主大欺客的龌蹉事吧?”
一阵椅子移动的声响突兀响起,宗政恪估摸着萧鹏举应该是因祖父这番不阴不阳的话而起身了。
很快她便听见萧鹏举惶恐的声音:“宗政爷爷,您这话让晚辈真的无颜以回啊。您是长辈,如何能让恪妹妹替您给家父请罪呢!晚辈还要在这里多谢您的成全,老太君、祖父祖母还有家父家母,若是见到恪妹妹不知该如何欣喜啊。”
“恪丫头,你过来。”宗政谨在屏风那头吩咐。
便在众人复杂眼神里,宗政恪用帕子拭了嘴角,再起身缓步绕过屏风。萧鹏举果然立在桌旁,笑逐颜开地看着她。
宗政谨便道:“萧老太君一心挂念你,你便随你表兄去探探她老人家,也帮祖父给老太君请个安。”
宗政恪盈盈福身道:“是,祖父。”
犹豫片刻,宗政谨低声道:“徜若路过大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