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心,仍然起身躬身行了半礼,这才重新坐下。
大长公主与裴驸马分坐上首两席,互相看看,还是大长公主笑道:“宗政大人不必紧张,本宫不是要与你结亲家的。”
一语既出,宗政谨放下些许担心,可仍然不敢放松,微带着遗憾道:“不能与您结成亲家,是微臣没这个福份呐。”
“那……宗政大人可愿意与裴家结个干亲?”大长公主笑道,“今儿见到恪姐儿,本宫实在喜欢。可惜本宫没那个福气让她给本宫当孙媳妇。但本宫极想听恪姐儿叫本宫一声祖母,思来想去,唯有认她做干孙女儿才能一偿心愿了。”
宗政谨微怔,慢慢道:“这……如何使得啊?大长公主身份高贵,恪姐儿她……”
“如何使不得?本宫一见她便觉投缘,且宗政大人也是知道的,本宫膝下孙儿众多,偏生就只南城一个孙女儿。南城与恪姐儿性情相投,如今以姐妹相称,这不是注定了恪姐儿要叫本宫一声祖母吗?”大长公主似乎知道宗政谨的顾虑在哪里,缓了缓又道,“恪姐儿救了安之性命,本宫感激不已啊。”
宗政家世代书香,还没有谁与皇家贵人结干亲。宗政谨是唯恐此举会给京里的大哥招去非议,毕竟文官嘛,讲究一个清名,这种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