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等人的面儿,任老太太真真是慈祥和善的好祖母,立刻就允了宗政恪所请,还对大长公主笑道:“恪丫头不通世事,若有对郡主的不敬之处,还请大长公主莫怪罪。”
大长公主笑意微敛,淡淡道:“本宫看恪丫头最是稳重妥当,且她与南城姐妹一般相处,又何谈什么不敬之处?老妹妹,你真是多心了。”
娄恭人在心里暗笑,她早就将上次在宗政家相看宗政恪时发生的事儿一五一十向大长公主禀报过。大长公主早知任氏待宗政恪只是面上情,又如何会上当?虽说裴驸马与宗政谨交好。但这位任氏的作派还真是不能入大长公主的眼。
任老太太脸皮微僵,却只能紧紧闭上嘴,不敢再言其他。她心里也有委屈,她的话没错啊。怎么就让大长公主沉了脸呢?再看一眼跟着宫女离开的宗政恪主仆,她这颗心啊真是又酸又痛。
等出了正厅,六姑娘宗政悦实在忍不住,小声嘟哝:“三姐姐不是说要照应咱们,怎么自己一个儿去见郡主?”她们初来鱼川府没多久。也需要与本府高门大户的千金们多多接近呀。
平二太太赶紧扭脸瞪一眼宗政悦,宗政愉也扯宗政悦的衣袖。宗政悦瞟一眼前头领路的绿裙宫女,撇撇嘴,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