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得惟妙惟肖,难得的是连语气都给模仿了出来。只听他道:“铘儿,你有话好好说,先起来啊!”
只是阿昌分明是七尺多高的大男人,却学出这把娇滴滴的女子声音,直让宗政谨浑身恶寒。他便将目光移开转到前方,恰好看见慕容铘膝行几步上前,一把抱住了孙王妃的腿弯,还将脸贴了上去。此情此景,真是……不堪入目!
阿昌又学慕容铘道:“母妃啊,儿子差点被人活活打死!您就心疼心疼儿子,救儿子一命吧!不看别的,就看儿子与您肚子里的世子殿下是同父所出,您也要发发慈悲啊!”
耶耶,这小子闯什么大祸了?宗政谨和裴驸马都听得抓耳挠腮,可阿昌闭紧嘴巴不说了。裴驸马便推推阿昌,催道:“接着说啊?断在这里会要人命的。”
阿昌便摇摇头道:“孙王妃没说话。”忽然眼睛一亮,又学慕容铘道,“母妃,父王死得不明不白啊!小余山金矿向来是二哥把着,二哥因纳了朱大猷的庶出女儿为妾,向来与朱大猷过从甚密。这朱大猷如今有一个在宫里为嫔为妃的女儿,肯定会为二哥谋夺郡王爵位。恐怕这老东西还盼着不仅有一个皇子外孙,还有一个郡王世子外孙呢!母妃,儿子也知从前与您亲近少了,如今您看儿子的孝心成不成?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