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在我十八岁之前都不宜议亲。否则……”宗政恪一脸平静,仿佛没看见徐氏陡然惨白的脸色。“否则恐有克夫之嫌。”
这话确实是真的。澄静神尼同样修行天眼神通,虽不像宗政恪有前世人生的阅历,有些断言也极准。这种关乎个人命运的大事。神尼很少开口,却无一不中。
徐氏嗫嚅着嘴。很想说“姑娘您自己就是宿慧尊者,必定有什么办法化解此局,况且十八岁也不算太晚,您是不是不想嫁人啊……”,到底不敢。她只能轻叹一声儿道:“姑娘,奴婢不敢劝您什么。您想想老太爷罢。”
祖父对自己确实一片关爱之心,宗政恪便低了头,闷声道:“凡是有可能会引来麻烦的东西,以后姑姑多多留心。我纵忘了,姑姑也要提醒我。至于祖父那里……以后再说罢。”她轻轻叹。
“奴婢晓得了。”徐氏屈膝福了福身,将礼单和地契取了,告退去办事。她还要费些心思想些话来周全,切不可得罪了大长公主府,也不能直截了当地断了这条路。
这么晚了,清漪楼的丫头仆妇都不好再外出办事儿。但这种回退人家礼物的事情也只好晚上悄悄地去办,否则两边颜面都不好看。而关乎体面的事情,也必须知会一家之主才是。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