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她离开智清方丈的禅院,在小沙弥的引领下,打了伞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她一直“养病”的慈恩寺香客精舍。
这几天,都是明心假扮她恹恹躺在床上,后来探病的宗政家人都深信不疑徐氏代表她的说辞——山洪冲毁了琉璃庵的那天,她被慈恩寺的素膳老师傅惠永大师所救,直接被带到了慈恩寺,却因受惊着凉致病一直昏迷。所以直到她醒了,慈恩寺才遵从她的意愿,将她的家人从三清观里接了出来。
见宗政恪推门进房,徐氏如释重负且喜上眉梢,但看清姑娘的脸色之后,她立时便着急起来。就是她这样不知武事的平常妇人,也能瞧出宗政恪身上恐怕不妥。这下可好,省得再装病。
徐氏赶上前扶住宗政恪的胳膊肘儿,将她小心搀到桌边圆凳上坐下,心疼不已地念叨:“好姑娘,这几天您去哪儿忙活了?眼见可是受大罪了!瞧您这脸色,唉哟……”一边说,她一边已经沏了浓浓的佛茶递过来,“快些暖暖身子,这雨还寒凉着呢。”
宗政恪也不逞强,懒懒地靠在徐氏身上,低声道:“姑姑,打些水来让我洗洗吧。”
徐氏忙不迭应了,将宗政恪扶到床头迎枕上让她歪着,脚步飞快地出去。不一时,她拎了热水进来,身后跟着蹦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