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曾经试探着,有意或无意地触碰她的胳膊或者是纤纤素手,她都不会再有什么奇怪反应。
师父和两位老师兄再断言,小师妹的病,好了。
当看见小师妹与李懿居然如此亲密,大势至忽然有些怀念那个一头栽进莲花缸里的小丫头。他甚至在想,其实那种病,挺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复发的那一天。
不过不要紧,谁挨着了她,杀了谁就是,尤其是这个李懿。大势至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少年道人脸上,见此人昂首挺胸、满脸倔强,非常不自量力地与自己外泄的少许气机相抗,他不禁笑了。还真是气性十足的黄口小儿,与这样的人为难,用嬴女官的话来说,那是降低了自己的品味。
只是轻轻一瞥,大势至便重新将注意力落在宗政恪身上,柔声哄她:“阿恪,听话好不好?你受了极重的伤,咱们回佛国养伤去。等你的伤好了,你再出来游历也不迟啊。”
师兄紧紧握住自己双手,掌心热得发烫,宗政恪觉得很不舒服,但不敢挣脱。听见身后李懿闷声不响,她微微侧目,见他眸中若喷火,死死地盯着师兄。她脚步微移,挡在了李懿的身前,迎着大势至寒若冰雪的目光,平静地说:“师兄,请息怒。是李师兄救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