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溢。
只要不中毒,那就有一战之力。李懿稍稍放下心,他知此时不是旁观时刻,便赶紧连续吞服三枚疗伤圣药,抓紧时间治疗内伤。不过他天生就能一心二用,所以还可以分出些许心神竖起耳朵关注那边的战斗情况。
他便听见不停的真气烧灼毒液的哧哧声音,殿内的气味也越来越难闻。偶尔,飘来几声宗政恪的轻喝,再有锵锵锐物相撞的动静,他估计是她那柄软剑刺在大蟒的鳞片上。可是自始至终,他都没听出那蟒受伤负痛的哀叫。
于是李懿不敢再分心,全神贯注于运功化开药力。这时,他又有些后悔,若早早服用丹药,此时也不会如此窘迫。他没有轻视宗政恪的意思,只是不忍她独自对敌。说起来,这短短的一时三刻,他也不知后悔了几回,比过去十七年的次数还要多。
宗政恪剧烈喘息,匆匆拭去嘴边血迹,仗剑拦在银角翡翠蟒通往白棺的路前。大蟒蜿蜒修长的身体盘成圈,扁方头颅高高俯视,方才冷冰冰毫无感情的竖直双瞳里流露出明显的戏谑神色。
果然是猫戏耗子嘛!宗政恪苦笑,她就知道会是这样。别看对方的毒液喷吐近不了她有真气守护的身体,她以十成真气灌注的剑气也同样拿人家坚硬若天外陨铁的蛇鳞毫无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