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国,也是师父的国。”
大势至微沉了脸,抿住唇并不言语。他笑时,宛若春风拂面,令人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恨不能溺死在他的笑容里。但此时他怒了,便有一股尊贵无匹也凌厉无匹的威重气势直向宗政恪迫去,并不因为她是他心头至宝而有所收敛。
宗政恪便缩了缩脖子,脸上不由自主露出害怕神情。大势至微怔,慢慢放缓了脸色,才见她如释重负一般徐徐吐气。
“阿恪,为何你还这般怕我?”大势至郁郁不乐地问。
能不怕你吗?我可知道你的底细!宗政恪在心中腹诽,却不敢说出来。毕竟直到现在,清楚大势至俗家身份的人,举世只怕都凑不满一个巴掌——其中并不包括重生的她。
垂下头,宗政恪轻声说:“你对我这样严厉,我不怕你才怪。”
大势至明知道她在找借口,却舍不得再逼她吐露真言,只得又道:“现下瞧你身子似乎无碍,阿恪,你是真的无碍吗?”
宗政恪抬起头,对他露出笑脸,低声道:“让师兄操心了,我没事的,休养几日便大好了。”
“既知我会操心,便少做些让我操心的事儿。”大势至叹一声,又道,“天一真宗那黄口小儿,来历颇有些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