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老太太还命宝鹃取出一只金筐宝甸珍珠装的花梨木函,打开函盖,拿紫绒垫了底,再将步摇和插梳一一置放好。就这只花梨木函,其价值便是步摇与插梳的数倍也不止,便是当成以后的嫁妆也合适。
宝鹃又取过一只貂皮做成的皮囊,将花梨木函严严实实地裹好,再小心翼翼地捧给秋棠,开玩笑般地道:“秋棠姐姐,这可是咱们家老太太大半年的膳食银子,可千万摔不得啊!”
那就是超过千两银子了,秋棠心里一惊,脸上却不肯露怯,含笑接过东西,笑吟吟道:“老姨太太尽管放心,若摔了它,奴婢拿头来赔!”
吴任氏老太太大笑,骂了两声促狭鬼,又叫宝鹃赏了双份的上等封儿,打发秋棠赶紧回去。宝鹃亲自将秋棠送出去,回来便见吴任氏老太太在小丫头的服侍下已经在尝那品“双姝螺”,便笑道:“惯常要吃到惠永大师的这品点心,只怕两千两银子也不行呢。今儿老太太有口福了。”
吴任氏老太太吩咐将几位太太和姑娘请来与她一起用膳,才对宝鹃笑道:“且看着吧,我那好姐姐麻烦大了。”
宝鹃瞧着,吴任氏老太太的笑容里有几分不屑和几分得意,却不敢多问。她知道一点儿这对好姐妹的旧事,如今任老太太借着孙女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