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来的一股子异香,始终在他鼻畔缭绕不去,让他烦躁得不行。
朱知府小心翼翼地凑近,满脸堆笑,小意地低声问:“王爷,门下从南边儿买了好些雏儿,都是**岁上下,其中还有两个海外洋夷。您看是不是送上来享用一二?”
鱼岩郡王皱一皱眉,那股说不出是好闻还是难闻的异香越发的浓郁了。他瞥朱知府一眼,见此人脸上也明显有涂抹脂米分的痕迹,蓦然一阵恶心,张大嘴巴哇地几声干呕。
连连呕了十几声,推开忙忙递茶过来的朱知府,鱼岩郡王劈手就赏给他两个大嘴巴子,再抬腿狠狠踹过去几脚,嘴里骂骂咧咧道:“你这该死的蠢东西,本王需得斋戒服丹,哪里还能受用?”
朱大猷嗨哟一声倒在地上,却赶紧挣扎着爬起身,摆好姿势让鱼岩郡王继续掌掴继续脚踹。他脸上不能有任何怨愤之色,还要狂拍马屁狂赞鱼郡岩王宝刀不老,只求能早点受完罪。
足足小一刻钟,鱼岩郡王的这顿毒打才止住。朱大猷忍着痛起身,亲自服侍鱼岩郡王洗了手净了面吃了半盏茶,媚笑着说:“不是说明儿才开始斋戒?王爷您今儿可不得好好儿地享受一番。您若不爱那些个无规无矩的野物儿,门下家中五岁小童,生得清秀可人,身娇体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