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然后狂奔到寺前养着放生鱼的莲花缸旁一头栽了进去。若非他赶得及时,她恐怕已经溺死了。
这件事,被师父和两位老师兄笑话了许久,因为宗政恪对这三位长辈的触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反应。后来大势至发现,只要是青壮年男子,哪怕进入宗政恪的眼帘,都会引起她或大或小的惊恐反应。至于碰触……她可能情愿再去死一死。
师父和两位老师兄都断言,这是一种病,得治。
大势至绝对不承认,他一再争取小师妹的教导权,固然有“以毒攻毒”治病的考虑,也是第一次受挫的自尊心在作祟。
足足花了三年,他才能摸一摸小师妹油光水亮的长头发。从那时起,他便天天给她梳头。可惜,只梳了短短半个月,他便离开了佛国,返回他在俗世的国。
等几年后大势至再回来,发现小师妹已经能坦然面对所有年龄的男子。他曾经试探着,有意或无意地触碰她的胳膊或者是纤纤素手,她都不会再有什么奇怪反应。
师父和两位老师兄再断言,小师妹的病,好了。
当看见小师妹与李懿居然如此亲密,大势至忽然有些怀念那个一头栽进莲花缸里的小丫头。他甚至在想,其实那种病,挺好,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