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横抱起走向卧室。没想到加热后的药效发作的比预料的还要快。
裙子上的纽扣被灵活的手指解开,拉链拉下,白色的裙子从身底一点点被抽出,像是蚕被残忍地撕破白茧。他脱去自己的衬衫,爬上床,解开她背后的内衣扣。这诱人的身躯已经勾引他太久了。
凉薄的唇对上她的,绅士地一吻。他这个可爱的姐姐,睡梦中都还挂着微笑,还真是个天使啊。他扶着她的头从脖子开始向下吮吸,浅尝辄止,力度控制在不会留下痕迹的范围内。
柔软的胸被他握在手里摇晃把玩。
就是这带着温柔面具的凶器啊,一次次地吸引着他靠上去,贴上去,埋在里面再覆上,带着乳香味的窒息,不沾血的刀子,杀人的利器。
可现在,都要受我摆布了。
“姐姐,”他含着她的乳头,半吞半吐含糊地叫着她的名字,“你真是,太美味了~”
比世上一切好东西都要美味,胜过最丝滑的博斯沃思奶酪。你对我的纵容便是露出破绽的铁钉。
而你也是我铁蹄下染了红的白玫瑰,徒留白色的花芯。
脱下她内裤的那一刹那,他看着光滑的身躯吸了一口气,嘴角的一端上扬,“原来,姐姐你,是这样的,完美啊。”致死的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