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把人背到背上,唐景越给司机打了个电话。
叁人去了最近的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只是扭伤。
司机去缴费,唐景越蹲在她身前给她涂药,他手劲大,赵方舟忍着痛,一声不吭,泪水在眼眶打转。
把人抱上后座,给她系上安全带,唐景越开口:“走吧。”
司机吸了一口气,踩下油门,握紧方向盘。
这是自家少爷在长达两个多月的偷看——额,观察,长达两个月的观察后,第一次把人带到后座并排坐,还是抱上来的。
他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
唐景越坐在赵方舟身边,见她受伤的那只脚没有穿鞋,把车内温度调高了些。
一路无话。
车开进车库,唐景越吩咐司机:“你先下去。”
司机应了声,很快走了。
咔哒一声,车门重新上了锁。
赵方舟扭头看他。
唐景越目光和她对上,沉声开口:“为什么去打工?”
她躲开他的视线,不回答。
车门锁着,唐景越很有耐心。
“我要下车。”时间快要凝固的时候,赵方舟终于忍不住,小声说。
“为什么去打工?”他又问了她一遍。
他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