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化妆台,支着额头就这么昏昏沉沉地差点睡了过去。
朴灿烈晚上还有录音,之前打过招呼先行离开。
没有人陪着聊天,边伯贤更犯困了,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枕着自己的小臂一边迷糊地猜测着王单处理什么事儿需要这么久,一边觉得有点冷。
但他懒得起身去调高空调温度,屁股长在椅子上拔都拔不起来。
于是在冷空气的浮动中,边伯贤蜷缩在椅子里,想起合照上小姑娘垂着头,眉目间有一层很浅的落寞,又乖又可怜。
小姑娘长得真的很乖,又白又小,像是一只小奶猫,还是连挠人都不会伸爪子的那种温柔性格,非常非常地好欺负。
但也不是那么好欺负。边伯贤想了想,嘴角轻微地上扬。爪子还是有的。
有人开了门,门外的暖气卷进来,拂过边伯贤裸露的脚腕。
“怎么才回来啊,”边伯贤把脚腕敛到椅子腿后边,他懒得睁开眼睛,趴在桌子上含着声音松散地抱怨,“空调好冷,吹得我头疼。”
来人没说话。
“嘀。”
空调运转的声音逐渐弱下,遥控器与桌面碰撞的轻微声音传来,之后再无声响,安静得有些奇怪。
人和人之间都有磁场的碰撞,王单的磁场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