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解释什么,为什么要解释,简小小自己也说不清楚。
边伯贤没纠缠这个问题,目光反而落在简小小不自觉交叉相握的手指上,他刚刚在那看她一根一根地仔细清洗手指,忽然发现她居然是按照台面上贴着的规范步骤进行的,心里想着这个小姑娘幼儿班一定上得很认真。
“手受伤了?”
他点出重点,上次看到她的手上裹着纱布就想问,但时机不对,身份也不对。
简小小不知道边伯贤听到过她和华萱儿的对话,以为是洗手的过程中被看见了结痂的地方,她下意识把掌心拢紧,对上边伯贤关心的目光软软笑了笑:“不小心摔倒了,现在已经好了。”
撒谎。
就像在停电的练习室,告诉他自己只是有点怕黑一样。
边伯贤反应迅速地下了判断,双目散漫地却又执着地盯着眼前人,短促地笑了声:“小小真的很容易摔倒呢。”
结合自己曾经扑在边伯贤面前两次,边伯贤的话听着有理有据还有些意味深长。简小小觉得耳朵尖都在烧,血管似乎要破了。
有点奇怪。
洗手间安安静静的,黑色的砖面和冰冷的镜子把声音荡开,隐隐约约的回声让人不自觉放轻呼吸。
他站得不近,在简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