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个步,十分钟就到。”秦笛道。
漫步在夜幕笼罩的维也纳,哥特式风的建筑随处可见,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耳边不时飘来悠扬的乐器演奏声,还有路边歌者吟咏的游唱。
餐厅位置在一条绕城的小河边,路灯照映的河面上波光粼粼,远处城区星火点点,河岸上有卖艺人在表演舞蹈,引来一圈围观的游客鼓掌喝彩。
秦笛负责点菜,询问对面两人有没有特别的要求。薛眠心思不在吃饭上,摇头说吃什么都行。郑鹤沅心细,看出薛眠不在状态,席间就负责说冷笑话调动气氛。然而他笑话越说越冷,都三个菜走完了,场子还没热起来。
明天还有重要活动,秦笛手放到桌底,在郑鹤沅膝盖上拍了拍,道:“我在这边租了一辆车,薛眠,你人生地不熟,要不明天一起走,我们去酒店接你。”
“不了,我……我出差,不顺路。”
都这会儿了,还照死咬定自己是出差呐?
“出差?”郑鹤沅满脸写着impossible:“这几天维也纳有对公活动吗,我怎么没听说?我一个媒体人应该最先知道啊。”
“不是国际性的,是、是企业活动。”薛眠埋头喝水。
越说越跑偏。郑鹤沅挑着一边眉毛去看秦笛,秦笛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