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眠觉得这是两码事,而且有先有后。眼下他只想先弄清楚秦笛说的伤疤是怎么回事——费南渡身上有伤?他怎么不知道?还是说那两次……咳咳,应该是灯光的问题,那会儿周围太暗了,他看不清也正常。
但秦笛说那些伤疤跟自己有关,既然有关,他又怎么能当作耳旁风听过就算。只是现在秦笛提起又放下,非要留到飞机上说,薛眠活生生被吊着那点落不了地的好奇折磨,一时间更难受了。
“就不能现在说吗?”薛眠是真急了,拧着眉头的直白道:“学长去参加婚礼我不耽误你,可今天既然来了,不把事情弄清楚我也是绝不会走的。”
他还知道自己是去参加婚礼的。
秦笛心中笑笑,掂量着后面的话要怎么说。刚才听薛眠的语气是不打算一起去婚礼现场了,怎么,难道他忍得了眼睁睁的看着费南渡跟别人结婚?还是说今天自己点的这把火还不够旺,没把这个傻小子给烤明白?
秦笛不动声色,话题一转,道:“你知道欧美那边私下对瘾品管控得很松,在社会上尤其泛滥吧?”
“饮品?”薛眠听岔了,睁着眼睛一脸茫然。
“不是饮品,呃……不是喝的那种。”秦笛差点没破功笑出来,正了正神色,道:“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