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不过如此。
薛眠怎么也没想到那三次自己亲手拒之门外的见面机会,最终变成了两人后来不复相见的十年鸿沟。
秦笛说完便看向薛眠,见他垂着眼睛,目光不聚焦的落在远处的河面上。他心里多少有些数,没再发问,主动把答案给了:“三个疗程,每个长达五六个月,加起来差不多刚好一年半。”
薛眠一怔,猛地抬起头,语气里充斥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吓然:“……多,多久?”
“所有治疗都是有计划和步骤的,第一个阶段最简单,医生会给病人拿去很多照片、录像,上面或者是不同肤色、族裔的男性的单独照,或者是两个男性情侣的亲密合影影像。病人要做的更简单,坐在那儿反复不断的看那些东西就好,直到观影结束,接受第一轮治疗。”秦笛语速不快,声调也控制得当,仿佛只是一个故事旁白,一点一点的还原着真相。
眉头高高拢起,在额上挤出一条深刻沟壑。薛眠几乎不敢相信的盯着秦笛,半天后才醒过神,问:“所以第一轮的治疗是什么?……为什么看完影片下一步就要接受治疗?”
“因为病人没有给出正确的反应。”秦笛抬手吸了口烟,淡声道:“没有正确反应,即代表病人的确有‘病’,所以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