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神经,好端端的吃错药了?”
“有事说事,没事我下班了。”薛眠拉开抽屉收拾笔记本,周身气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下坠。崔绍群不瞎,他也没真无聊到没事过来找怼,点了根烟,吊儿郎当的念道:“把脾气改改吧,这么下去真说不好哪天才能脱单,搁谁谁受得了啊。”
“看来你是真没事。”薛眠冷飕飕的扫他一眼:“让让,下班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犟呢!”崔绍群狠狠叹一口气,从西装袋里抽出张东西,灰蓝色的卡片做得精致,像是某种晚会的请柬。
崔绍群把东西拍到薛眠胸口,龇牙咧嘴的觑他一眼,恨恨道:“我要是你我就不端着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把自己武装得跟个木乃伊似的油盐不进,你丫又不是属乌龟的……咳,那个,谁,费南渡要结婚了。哥好歹也在云州混,他姓费的倒没把我落下,这是婚礼请柬,我再附赠你一张机票——婚礼地点定在奥地利,五天后举行,你要是还拎不清,这几天就关家里好好想一想。假我给你批了,但过了这个村,以后不管你选哪条路,工作归工作,可别再把那些不良情绪给我带到公司来,不然揍你丫的,信不?”
视线不自觉落到胸口的卡片上。
薛眠脑子里有些乱,一时没消化得了刚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