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如果他们手上全都持有股份,多多少少会跟着受点损失。
可这样一个涉及机密的高管会为什么要邀请他参加?
算了,不重要了,知道多了容易头疼,薛眠已经懒得去想了。
提着包的手指不经意摩挲了两下,薛眠道:“既然费总贵人事忙,我又没有工作要汇报,就更不该去打扰了。姜助理,没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哎——”姜蒙快被他一句话噎得气笑了,道:“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才一个多月不见,突然变得这么生分了?”
她这话题不叼起还好,一说薛眠就忍不住倒腾着回忆起那一个月前的自己,对比之下,越发对现在乱七八糟一团乱的状态感到排斥、痛恨又无奈——他想了很多,想自己想不通的很多事,还有那个跟在费南渡身边,已经能正大光明出入云汉的女人。
该死,他居然又想起了那个女人!
一股难以启齿的烦躁自恨倏地涌上心头,薛眠眉头一拧,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我还有事,能走了吗?”
显然姜蒙也不打算再在这里跟他这么“叙旧”下去,抬表一看时间,道:“其它的就先不说了,只是费总这几天身体不好,你真的不要去看看吗?”
一听费南渡身体不舒服,也不知道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