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温的房间体感舒适,偌大的空间里丝丝缕缕的萦绕着一阵淡淡的沉香气。乍一眼看,墙面上贴的都是黑色大理石砖,墙沿上方一排暖白的照灯,映衬得室内整洁素雅。不过房间中央空荡荡的,只有一张深蓝色的沙发并一方茶海,旁边再添一个矮柜书架,其余别无他物。
“看到了什么?”秦笛问。
看到了什么。
薛眠几乎不敢眨眼的睁大了眼睛,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层全打通的空间大到超乎想象,但这空间里却没有摆置任何家具物件,除了眼前一面面墙上……
“就按顺序,先从这边看起吧。”秦笛迈步来到最靠外侧的那面墙前,微微仰头,视线的终点落在一副长约一米、宽有两尺的镶框画卷上,玻璃外罩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薄膜般的亮斑。他抬起下巴,指了指画,回身道:“还认得吗?你该有四年没见过它了。”
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内心。
薛眠脑子渐趋宕机,一瞬间竟找不到一个形容词来描绘这会儿胸腔里如巨浪般滔天翻滚的情绪——他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站着,定定抬头望着,无法也不敢相信此刻呈现在自己眼前的居然是……
从踏进门的那面墙开始,黑色流光的大理石上每隔几步便挂着一幅裱好框的水墨画。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