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冲了过来?
没有理由吗?难道做这一切都没有理由的吗?
其实心里明明知道理由的吧。只是没到直面内心的时候。不是不敢,仅仅只是因为没意识到,毕竟神经都麻木了,满脑子都是不远处那两扇黑黢黢的铁门,以及里面关着的他想见的人。
薛眠枯坐一夜到天明,嗓子被烟熏哑,喉部一直被一种颗粒状的异物感阻塞着,连给崔绍群打电话对面都以为他是不是跟人打架被划开食道灌哑药了,怎么这么一副鬼声音。
“你看着安排个人吧。今天最后一天,只有一场下午的翻译,资料我准备过了,刚才已经发到你邮箱,你转交一下。”薛眠揉了揉酸涩发胀的眼睛,垂着脑袋没什么力气。
“我安排人替你去云汉没问题,可你这么一大清早的刚开口就是要请假,又顶着这副破罗锅嗓子……喂,别乱来啊,到底有没有事啊?”崔绍群不禁担心问。
事情暂时不便声张,薛眠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连着几天累到了,没别的事。就这样吧,你看着安排,有事就打电话。”
清晨的街道逐渐苏醒过来,耳边不时能听到树丛里鸟儿清脆的鸣叫,还有清洁工人手上扫帚与地面摩擦发出的“唰唰”声。远处的早饭铺正冒着热腾腾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