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是想让我帮着打听一下吗?”薛眠扶着老院长坐到花架下。
“不用不用,”老院长摆摆手,脸上露出些难得的笑来:“不用打听了。你不知道,他那个基金捐款每年七月份会打到账上,今年已经是第四个年头。他不止送钱来,也一年一次的派人过来福利院看望孩子们。这不上个月人来了,我把对方给强行拉住了,一定要问出那个背后捐款人的名字来。可那些人听了他们老板的话,全都不肯透露,我一急,就说要是你们不留下名字,那今年开始福利院就不要你们的钱了。电话那头他们老板一听,终于留了个名字给我,只不过特别叮嘱了让我别对谁说,就我自己知道。”
“那很好啊,”薛眠也替老院长开心,不过想想又觉得哪边不对:“老师,既然对方是成立了基金会,顺藤摸瓜也不是找不到人,怎么把自己藏得那么神秘?”
“哎,我也是这么想的啊……不过那个基金会后来我查过,名头挂在红十字会下面,真正出钱的人就是找不出来,可能真的是不想让我们当面感谢吧。”
薛眠点点头:“也没关系,既然老师已经问到了名字,如果哪天想当面道谢,起码找得到人了。”
“是啊,我就是这么打算的。”老院长望着远处的碧波莲塘微有出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