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隔壁的那张床一直没人住进来,快到晚饭点了,姜蒙看了一眼时间,问:“费总,您已经在这里陪了大半天了,薛老师又还在睡,要不我留下来守一会儿,您先去吃饭?”
“我不饿。你带司机去吧。”费南渡静静的坐在方凳上,目光始终落在床上人的脸上,明明看了得有一下午了,却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想了想,临了补充了一句:“回来的时候带包烟。”
回想刚刚过去的一个下午,除了抽烟的空隙去到外面走廊外,他一步都没踏出过这间病房。而当每次站在走廊尽头的窗边掏兜拿烟时,一抽就是三四根,一支接一支,根本控制不住。直到吸入过量的烟雾,人被呛得忍不住咳嗽起来,才意识到垃圾桶上早已经堆满了凌乱的烟头。
姜蒙没多言,这便出了病房,不过心里想的是哪能只买烟,最好再路过药店买几盒润肺止咳的糖,还有水果、点心、清粥……就算老板不吃不喝,万一待会儿薛眠醒了,病人总是要进点食的。而且到时候说不定老板一高兴,也跟着吃几口呢?
不好说。这种事谁说得准呢。
但姜蒙心里是高兴的,也是松了一口气的。薛眠没事了,那就意味着她老板也没事了。多好的大结局。
墙边的窗帘没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