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衙差将那清醒过来的人带走,张大夫也带着自己的药童,倍受打击的离开了缘来客栈。
江义将中毒者带下去,让人记录了一份口供,然后便回来问陆逢生:“我真的很好奇,那个人到底中的是什么毒,竟然用绿豆这么一样常见的小东西就能解。”
见他满脸好奇的看着自己,坐在桌旁把玩着杯子的陆逢生得意地笑了笑,然后就跟他说:“其实刚才那老大夫说的也没有错,那人中的的确是天应子的毒。”
“那...”江义正要再次开口,陆逢生却好似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接着又说了句:“只不过那人的毒下的很轻,并不足以致命。”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症状表现的那么严重呢?”江义继续好奇。
“那是因为下毒者还加了别的东西,那应该是一种小青蛇的牙中的毒液,这种蛇毒也不至于置人于死地,但是却能让人的眼鼻目溢血。”
轻微的天应子毒,可以使人腹部产生剧痛,然后令人昏厥过去,再加上这青蛇之毒,便能让中毒的人六孔溢血,看上去就好像中了厉害的剧毒一样,
跟江义解释清楚之后,陆逢生忽然又摆出一副感兴趣的样子,问道:“你可查出来,到底是什么人下的毒?”能用这样奇怪的手法下毒,应该也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