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
“备马!”李少怀朝寨口走去。
顺着雪地里快要被新雪掩埋的脚印,李少怀盯着风雪骑行在路上,身后跟随着几个侍从。
孙常问道:“您是怕她见了亡母的孤坟后产生对宋的抵触么?”
“官家选的联姻宗室子弟那日我见了,是个和三驸马一样的人。”
“三驸马!”孙常想了想,“面如冠玉的公子?”
“是身体!”
“也是个孱弱的病秧子么?”孙常大惊。
“比三驸马要不如太多了,我见了一眼...”李少怀紧握着缰绳,抽挞马鞭加快速度,“若她因此生了恨宋之心,对她来说,便是一把杀她的利剑!”
孙常不太明白这句话真正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身处东京,身在宋廷,有恨宋,抵宋,反宋之心,焉能久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河西也是天子之地,李德明也是天子之臣,断不会为了妹妹而反宋的,您是怕她自己会过不去自己...”
穿过沟谷席卷而来的狂风肆虐着山林,一颗被白雪压弯的松木枝被这风折断,积雪融化顺流,刚到半空就被冻成了尖尖的冰柱,庭院屋顶檐边的积冰被一阵风卷落,落到了下面的大缸之中与缸面的结冰相碰,冰块碎裂,破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