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
“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这苏合香的味道还是没有变。”
“这么多年过去,你还是没有忘。”
履鞋站定在铜炉旁不再前进,“你以为,我不想忘吗!”
“你既忘不了,为何不来见我...不来见我,又为何使人逼我?”李舒转过身,眸中的江海,正经历着暴风雨的侵袭。
从金水河畔吹来的夏风拂过殿堂,梨花木旁勾起的帷幕轻轻晃动,吹至人身,带起了发梢。
风能越过高山吹动山林,吹至江海潮涌海面,吹入殿堂卷起珠帘,吹至人身上拂起三千青丝,却穿透不了那颗心。
永不在相见的人,实则只是一个逃避的借口,“我只是怕,我怕我见了你,会疯,会发狂!”
铜炉前几步远磨得光滑的石地上,落下了几滴泪水,风一吹,就只剩下了痕迹。
寥寥数语,道尽刻骨相思,留下来的是情,留不下的,是人。
太清真人被召进宫中却未留下,而是同惠宁公主与驸马一同出了宫。
出了宫也没有在东京逗留,而是匆匆返回了江南,临行前单独见了赵宛如。
赵宛如不知道今日上午移清殿内发生了什么,只是等她们进去的时候,二人好像已经释怀了,但又不免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