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则茂的话无疑是给刘娥又添了一道创伤,凝神幽幽道:“难道过继吗...”
可赵宛如是女子,她嫁的是夫,无后是为不孝,若公主不能生育,按制驸马是可以纳妾延续香火的,就算因此有了子嗣后可去母留子,但终究流的不是赵家血脉,“此事切勿声张,惠宁的身子由你来调养。”
“也不要告诉驸马。”她朝赵宛如道。
赵宛如微抬眼睛,若真是因为孩子就能分隔了夫妻,那这种情分不要也罢,“母亲,我与她之间,并不会因为孩子一事而隔阂,就算没有孩子,她也不会纳妾,更不会离开。”
“他孤身一人。”赵宛如的容貌在大宋也称得上是绝色,又是皇帝之女,旁人的爱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利益在里面,刘娥觉得李少怀也是,“谁说得准以后呢,如今他信誓旦旦,那是因为你年轻,可之后谁能保证呢,谁又能确信…”
“我信!”赵宛如说的十分肯定。
大殿内,杨淑妃带着赵受益进来寻刘娥,瞧见了穿便服负手在墙边丹青前发呆的李少怀。红色的圆领薄袍子十分称身,披着长发,垂下双鬓在胸前,长身玉立,像个道人。
孩子挣脱庶母的手跑向那道人,将神游的人拉扯回来。
“看来受益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