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一样…”看到丁绍德的笑脸,“怪不得你的纨绔,装的如此真。”
丁绍德再次大笑,“季泓,不敢有称心之人,即便存,也不敢求。”
门楣下的珠帘被风吹起,豪无规则的摆动,珠子相互碰撞,发着嗒嗒嗒的声音。
晏璟摇头,“你不知道风何时会来,她来了,你也不知道她何时会走,又或许她来了,你不知道而已。”
“可我,抓不住。”
“可你,没试过。”
被风卷暗的灯笼被换下,阁中瞬间明亮很多。
转梯的楼下是一个空旷的隔层,顾氏在楼下等着上面的人谈话完,也是在等着楼上的女子。
捏着细细的长针挑弄灯芯,烛火时而明亮时而暗淡,墙上映衬着她的身影,由浅到深。长针被放下,桃木簪子在烛光下似有些油光,看得出来这簪子是有些年头了的,虽是木制,但被保护的十分好。
簪子的样式很特殊,因为戴此簪的人是出家人。
安静的楼阁内总生有一种微妙的感觉,突然多了什么,让她一下子紧了心。
顾氏自幼习武,阁内安静得无声,即便走路不曾发声,她能察觉到微弱的呼吸。
阁层卧榻上的女子身段妖娆,侧躺着身子直直的盯着她,“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