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男人低头捡起摔散在地面上的日记本,轻轻的拂去了落地时沾染上的浮灰,放进了怀里。
他眸中阴暗晦涩,面上如常,回到了在BS的居所。
新进度的计划书反复修改,被他捏住甩进了书房的柜子里,Ares打开房门,看到了捧着画框的悠然和团子。
她们站在门口,似乎是要将新画好的画展示给他看。
Ares伸手接过悠明的画,油画棒的材质浓烈,一块一块的粘在纸面上,他轻轻抚摸着这副黑白的画面,微笑的抬起了头。
他做了一件令他自己都认为匪夷所思的事。
悠然头好痛,她撑住沙发,坐起身来。
是被风吹到感冒了吗?悠然甩了甩沉重的头,揉着自己发酸的后颈。
她突然感觉到有点不对…沙发的材质和颜色的不同让她四处观望,木制的地板和柜门,熟悉的对称格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气带来的巨大信息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努力的在思考,却始终有些迟钝。
悠然轻轻的抚摸着茶几上的栀子花花瓣,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
她回头望去,一个身着白色制服带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正微笑的看着她。
不等她开口,他就先打破了两人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