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稳,绝不是这么大大咧咧没个定性的样子。
文添祯刚从外头看热闹回来,一进门就被易之虞塞进房里,说是荆照秋不舒服。文添祯也不耽搁功夫,便给荆照秋把脉。
“不是什么大毛病,喝点汤药,睡上一觉便好了。”文添祯笑着对荆照秋道,但转头和易之虞说的却不一样。
“毛病不大,就是胎儿受惊了。那狼……应该是惊了荆照秋,胎儿也受了影响。”避开荆照秋,文添祯和易之虞是另外一番话。易之虞也不答话,点了点头,便算作知道了。
文添祯才不管他知道啥,这不是他分内的事。
他边看顾荆照秋,边说着大早上出门看的热闹。
文添祯神采飞扬:“你知道,昨天……他们回去怎么着了。”
“怎么着?”荆照秋坐起来,靠在床头,有了些精神。
“打起来咯。”文添祯是个极爱看热闹的人,有什么热闹事,都爱凑上去,嘴上也八婆得很,“黑老三的婆子不饶黑老六,拖着他到宗族的祠堂里,偏要让所有老祖宗评评理。说是害了侄儿的性命,是个没了人伦的不要脸的东西。”
文添祯学着黑老三婆子复述着原话:“当时,那些人脸都绿了。黑老六哪儿肯依她,两人争吵起来。这也就算了……最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