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杨小开不由伸手拍了拍小鬼的头，“虽然说有好心办坏事的成分，但也不能将对方的善心当狗肺。”
“毕竟只算态度上。王院长也算是个好人了。”
小鬼双眼一瞪，就要在说什么。
杨小开伸手按住小鬼的嘴巴，轻轻道：“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这样一来，我与战神学府的情分，就仅仅只是王院长，王括，还有李天三人而已...，对吧。”
小鬼不由一愣，啊？
“恩情，等于因果。”
“欠的情越多。积下的因果也就越大。”
“人情不好还，因果不好断啊...。”
杨小开越说，小鬼双瞳睁得越大，不由自主吸了口气。
难道？
无疑，不管是准备为杨小开寻找提升天赋办法的王院长，又或者随同杨小开一起的王括与李天三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个问题。
那就是事实上在听到自己特招资格被取消后，杨小开脸上从未露出过哪怕一丝不快，一丝惶恐。
从始自终，他都表现的十分平静。
这种态度真的只是用心性就能够解释得了的吗？不行，因为就算心性再好的人。也该有所不满才对。